文鸿煜在一周后出院。当然,他再也找不到白麓。她既不在医学院,也不在孙蘅那里。所有人都对她的下落三缄其口。
“少爷,是你太辛苦了。”徐伯按文锦荣的安排贴身照料文鸿煜,说白了就是另一种监视。
“你不会想说是我有病,白麓是我的幻觉吧。”
徐伯不接他的话头,手下削着的苹果皮长长的连成一条没有断。“您听说过庄周梦蝶的故事吧。您说得清谁是蝴蝶谁是庄子么?呵。”
徐伯这一声笑的极轻,却颤动了一下文鸿煜的心弦。让他从内心怀疑了自己一瞬,但也只有那么一瞬。因为下一秒,门就被敲响。
徐伯的手一